《王樽,影迷中的“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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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樽这种影评才叫独创,影评谈来谈去都差不多,谈镜头谈演员的这种影评,看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而王樽谈的很多点都没人谈过,
王樽的语言很好,王樽的影评是很文学的。
下文写的非常好,转自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博客

《王樽,影迷中的“侠之大者”》

都是谈电影的人,写出来的书却有着不同的注解。看似无心之别,其实各有天意。

毛尖的《非常罪非常美》标注“毛尖电影笔记”
小白的《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标注“顾小白电影随笔”
王樽的《谁在黑暗中呻吟》标注“王樽电影茶道”

毛尖的“电影笔记”一如新鲜的黄瓜切片,不论电影是哪一年的黄瓜,是否还戴着青刺顶着黄花,毛尖的黄瓜切片依然青脆诱人,新鲜无比。

小白的“电影随笔”却也真个是随人随性随境而为,每一篇随笔都在讲述小白自己的故事,那些电影都仅仅是故事中发生的一个情节,或情节的墙上应该出现的一张电影海报。谈不谈电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谈着电影的故事,感觉很家卫,很电影。

王樽的电影茶道,则是“道可道非常道”的“道”了。
这样的“电影茶道”,有仪式,有内涵,有艺术,有力量。

小白若古龙,王樽如金庸。
王樽,影迷中的“侠之大者”啊!

毛尖就电影论电影;小白就电影说故事;王樽就电影起建筑。

王樽谈电影的书已不能用“影评”来论之了,它已经是完全建立在电影之上的另一种“电影建筑”了,这建筑气势恢弘,精美绝伦。如情色电影之咏叹《带电的肉体》。

电影之于王樽都是他的“建筑材料”,虽然一砖一瓦,都是电影的情节,但是所建筑起来的高楼大厦已绝非电影的本来面目了。

木未造船前,木是木;船成,则木是船。
电影是木,王樽的“电影茶道”是船。

王樽写的电影书产量最丰,这也有点像金庸呵,共有5本,分别是:

《与电影一起私奔》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4年7月)

《谁在黑暗中呻吟——王樽的电影茶道》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5年4月)

《色香味——影像中的水果》
(东方出版社 2005年9月)

《厄夜之花——五十部不看的电影》
(东方出版社 2006年1月)

《带电的肉体》
(文化艺术出版社 2006年1月)

我到目前还无缘得见《色香味——影像中的水果》一书。
《厄夜之花——五十部不能看的电影》有一回在深圳书店见到,但当时书在手中,一想沈阳的书店也应该有吧,为了避免成都机场因购书而超重的一幕,想想就放下了,谁知一回沈阳遍寻不得,以为憾事。时至今日,我还在想,这哪是我性格呀。我的原则是喜欢的一律买下。

在王樽的三本书后,有很多著名的作家和导演对王樽的点评,如莫言,韩少功,杨争光,候孝贤,贾樟柯等,这些大作家和大导演在我的阅读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在过去的流年岁月,他们的作品带给我很多的触动,震动和感动。在王樽书后,看到他们的名字,心里是欣喜的,像碰到了一个自己尊敬的熟人。

在《带电的肉体》的书后,

著名作家莫言说:在这本独特的书中,王樽以现身说法的诚挚讲述了自己对肉体的观察和感悟,他把这些私密的文字置身在形形色色的电影背景下,从而让影像的梦境与真实的生活相互联系,相互映照乃至相互生发,让我们看到了某些被忽略的现实。可以看出,这些电影随笔文字背后潜藏着作者的野心——对传统电影随笔,评论的颠覆,对叙事散文,符号解构,学术探讨以及文本赏析的融会贯通。

在《谁在黑暗中呻吟》的书后,

著名导演贾樟柯说:王樽先生的电影文字总能让我由电影出发看到我们共同的经验,记忆,那些无法忘怀的日子,甚至是某一年某一日的某种天气。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柔软的土地,电影是一条小径,文字是一条小径,生活最重要。

著名作家韩少功说:王樽是个文化的巡逻哨和快枪手,视野开阔,目光敏捷,虽然用的是轻武器,但在风高月黑的暗夜也有相当的杀伤率。

著名作家苏叔阳说:好文章就是从寻常中发现不寻常从不寻常中发现寻常。

著名作家孔见说:王樽的电影随笔是一种茶道。那些电影中的人物和情节,被浸泡在一种温存而透明的液体中,像西湖龙井干扁的叶片慢慢地舒展开来,复活成一只只蝌蚪,释放出蕴藏其中的绵绵不尽的滋味,让饮者深得其中的三味。

在《与电影一起私奔》的书后,

西班牙电影大师卡洛斯.绍拉说:王樽先生对电影的感悟与独特理解令我惊讶和欣喜。

电影大师侯孝贤说:我喜欢那种“冷眼看生死”的文字,不动声色,不是没有声色,也许是更有声色,其中包含了更深沉的悲伤和容纳。

著名小说家,电影剧作家杨争光说:王樽痴迷电影,但在这本书里,王樽是弹弓,电影是石子,想打哪就打哪儿。

王樽 笔名刑天,海梦等。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生于河北保定,18岁开始在北京当兵,23岁退役,后浪迹河北,海南,广东。做过商店售货员,广播电台编辑,杂志主编,报社记者等。1982年开始业余写作,著有诗集《追忆》,电视剧本《屋檐滴水》,散文随笔集《傻瓜的歌唱》等。现供职于深圳报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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