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伪文艺青年,提到旅行我最先想到的还是和电影小说以及历史文化名人有关的地方。比如塔希提岛。
欧洲探险家发现了大溪地,此岛描述为有着”高尚的野蛮人”和”维纳斯般女人”一起居住的人间天堂,它神话般的迷思吸引了高更。
高更再次返回塔希提发现它已经有点变味,它不再原始,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大批游客狂潮似地涌向塔希提岛,塔希提岛成了冒险和消遣的代名词”。
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高更在这里获得艺术生命和灵感。去塔希提岛,寻找失乐园。
旅行指南:
塔希提岛(Tahiti),港台称为大溪地,是南太平洋中部法属波利尼西亚社会群岛中向风群岛的最大岛屿。这里四季温暖如春、物产丰富。衣食无忧的人们常常无所事事地望着大海远处凝思,静待日落天亮。阳光跟着太平洋上吹来的风一同到来,海水的颜色也由幽深到清亮。他们管自己叫“上帝的人”。
在1767年,英国上尉萨莫尔茠利斯(SamuelWallis)是发现大溪地的第一个欧洲人;之后正进行第一个环球航行的法国探险家Bougainville,在1768年4月也踏上了大溪地,当他回到欧洲时,他把此岛描述为有着”高尚的野蛮人”和”维纳斯般女人”一起居住的人间天堂,因此使大溪地这个陌生的地方在欧洲变成有名,且这些神话般的迷思在后来陆续吸引了HermanMelville、RobertLouisStevenson和高更(PaulGauguin)这些学者和艺术家。
英国小说家是威廉·萨默赛特·毛姆的小说《月亮和六便士》便是以高更在大溪地的故事为原型创作的。高更抛弃所有不顾一切离开巴黎,远涉重洋,来到这个小岛然后画起了这里的少女。在这里,高更沉迷于被称为人间天堂的大溪地的绚烂和谐的自然风光与原始质朴的人文,开启了自己艺术的心门,达到了绘画事业的顶峰,并品尝到了真实纯朴幸福的生活。保罗·高更住在屋顶镀锡的茅草房里与塔希提少女相对而坐,素色的小花簪在发际静静地散发着芬芳。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12年。
20世纪60年代,美国影片《布恩蒂船长的反抗者》向全世界展示了塔希提岛的美妙新天地后,大批游客狂潮似地涌向塔希提岛,从此,塔希提岛成了冒险和消遣的代名词。
高更似乎总是响往远方,留恋那些具有异国情调的地方。这种感情,最终在他的一种救世的信念中具体化了。也许所有同时代的艺术家的感情,都要求抛弃现代文明以及古典文化的阻碍,回到更简单、更基本的原始生活方式中去。高更在现代艺术中的重要意义,在于他对于绘画本质的信念,他把绘画的本质看成是某种独立于自然之外的东西,当成记忆中经验的一种“综合”,而不是印象主义者所认为的那种直接的知觉经验中的东西。他不断地运用绘画和音乐的类似性,把色彩的和谐、色彩和线条当成抽象表现的形式。比起大多数同辈艺术家来,他的探索甚至在更大程度上受到东方、古典前以及原始艺术的影响。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现代原始主义的根源,发现他向往获得一种表达方式,以抛弃西方传统的习惯势力,回到史前人类和野人的真理中去,从而达到真理。(资料来自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