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绍:
由安哲罗普洛斯导演的以追寻为命题的风格之作,影片讲述了一个长期流放俄国的革命人士,经历了苏俄政府的瓦解,在人生暮年时,终于可以回归故乡,却得不到故乡接纳,被以“难民”的身份驱逐出境,最终,和他离别多年的爱人漂在爱琴海中的浮岸上。
英文简介:
An old communist returns to Greece after 32 years in the Soviet Union. However, things aren’t the way he had hoped for.
[toggle title=谷歌翻译,仅供参考]
一位老共产主义者在苏联服役32年后回到希腊。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所希望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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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奖记录:
1984年戛纳电影节最佳剧本奖、FIPRESCI双周奖
电影故事:
一个导演想拍一部有关政治犯,也就是他父亲的影片。他找到了极其合适的演员:一位被流放苏联长达32年的老希腊共产党员。回到现实的老者与现在的社会格格不入,只有在探访昔日的战友时,他身上才焕发出生命的光彩。导演努力想从现实中幻想历史上某个时空里的状态,而老人则完全活在回忆与想象中。政府当局对这个左派革命分子毫不留情,要将他驱逐出境。老人最终选择了离开希腊,与他分离32年的老妻坚决与他同行。老人没有任何国籍,只能自我流放在海上。站在海中的一片木筏之上,这对老夫妻茫然地望着岸边骚动的人群……
权威点评:
本片是安哲洛普罗斯“沉默三部曲”的第一部,其他两部是《养蜂人》(1986)和《雾中的风景》(1988)。从这部影片开始,安氏的电影便不再特别地点明时空,故事也不再对特定的历史事件做直接的反映和批判,转而对历史与生命做哲学性的探索,充满了异常浓厚的怀旧与感伤的人文气氛。沉湎于记忆中的老人,与没有生活目标、茫然无助的年轻人,成为三部曲中的主要人物。尽管从本片开始,安氏的影片变得更加平易,但他特有的长镜头风格依然没变。安哲洛普罗斯说:“我不为观众而创作电影,而是以我的电影创造观众。”
媒体评价:
《塞瑟岛之旅》,这是一部在安哲罗普洛斯电影生涯里被低估的作品。
安哲罗普洛斯的电影展现了对美的追求,除了富有诗意的画面,导演对“美”显然有更深广的定义,这是一种“对人类境遇永恒的拷问。”
这部影片中,他探究了过去与当下、放逐的痛楚以及对更艰难的回归的伤痛。通过影像揉捏了政治、神话以及个人情感,是一部用特殊方式讲述欧洲历史何去何从的电影。这部电影里的摄影机运动令人惊叹,却没有停留在伤感的细节表面,而是完成了更宏大的叙事,让人看到了镜头美学的可能性。(凤凰网评论)
幕后制作:
本片仍然是安哲罗普洛斯老主题的变奏,即一名希腊艺术家如何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中。影片的上半部分是自然叙事,充满了安氏特有的忧郁,后半部分比较松散,讲老人和他妻子踏上一趟极具象征意义的旅程,去爱神的家乡塞瑟岛。安氏特有的长框镜头依旧是观众熟悉的印记。
影片赏析:
当沉郁的提琴响起,安静的画面透出一股强烈的预示,命运之舟又到转航之时。影片的镜头很巧妙,淡入淡出的等待中隐藏着一种回味的余地。故意静止的画面控制着影片的节奏,透出一股张力,像配合剧作家的悠长矛盾的思索,又像老人缓缓而行的身态。而承接更是出落的不露痕迹,片头亚力桑德斯追随那位长相酷似父亲的卖薰衣草的老人,这时镜头旋转直接到在海港与长年失散父亲相见的一段,时空的交错成为叙事的切入点。一些重复隐现的小细节,比如几次出现的剧作家在路上若有所思丈量的跳跃,他架空的手指弹钢琴的姿势与背景音乐相吻合,意示着剧作家的主人公身份,这时老人相对地成为他的观察物,灵感源泉,两次去村庄经过加油站时相同角度对维拉的拍摄也是一种特意安排。
音乐在这部电影中不仅仅起到了营造氛围的作用,而是参与到情节发展中,表达特定情境中的主题。几段重复的旋律特色鲜明,跳跃和舒缓的交织对比令人印象深刻。片尾处镜头里一个面朝大海的舞台,贯穿着整部电影的小提琴响起,看不到漂浮在海面上的老人,想象比视觉更有冲击力,那是一种悲伤,一位被排斥放逐的老人的无法回归的悲哀。这琴声成了召唤,老太太面色平静却是再也不可抑制地表达,她要跟他去。
影片中有一个海港边的酒馆,在那里有各式各样的人出入:警察、记者、士兵、演员。这时这里就变成一个小小的舞台,而电影拍摄出的画面似乎带有一种寓言式的表演痕迹,没有原因不合情理地忽然涌入和离开的人群让人觉得不安宁。不断被广播的工会联欢,雨中海上警察拿着扩音器喊话场景的怪异也象征味浓厚。
蓝色背景的画面通透致远,雨中希腊的一切都被迷茫笼罩。群山旷野间,白雪皑皑的山坡,望不到疆界的海面上方方的浮板,岿然不倒的老头,蹒跚急切的老太太,拿大自然的壮阔与两个老人比较,就像个人在命运和现实面前,无能为力。
图书摘录:
一个名叫亚利克桑德洛斯的影人正在面试批老人,他们的任务是念好“是我”这两个字。他考得心烦,去咖啡馆散心,见到了他心目中最合适的扮演者,并跟着他去接他父亲那人的父亲是二战时的抵抗军一员,共产党员,在苏联呆了32年首次返回希腊。老人走下远洋轮,来到几乎空无一人的码头。他说:“是我!”本片仍然是安哲罗普洛斯老主题的变奏,即一名希腊艺术家如何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中。(周黎明《西片碟中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