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剧情:
1979年,英国一个电影摄制组来到英国南部滨海小镇莱姆,拍摄影片《法国中尉的女人》。这是个发生在维多利亚时代的故事。第一个镜头开拍时,扮演女主人公萨拉的演员安娜,全身穿着黑色服装,站在莱姆港的防波堤上。导演一声“开拍”,萨拉起步,沿着伸向海中的石堤朝前走去。她走到石堤的尽端,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远处浪涛汹涌的大海……
1867年的莱姆,一位爱好地质考察的青年绅士查尔斯·史密森从伦敦来到这里,探访已与他订了婚的富商之女欧内斯蒂娜·弗里曼。夏日的一天,查尔斯在和未婚妻外出散步之际,突然发现防波堤尽头站着一个黑衣女人,呆望着大海。强劲的海风卷起巨浪,拍打着石堤,她的头巾随风飘摆。查尔斯从未婚妻那里得知这位妇女名叫萨拉·伍德拉夫,是个可怜的悲剧人物,当地人都轻蔑地称她“法国中尉的女人”。
萨拉出身于一贫寒家庭,受过很好的教育,喜爱艺术、绘画。她不是莱姆镇人,她以前是在一个靠海的市镇当家庭教师。一次海船失事,一名负伤的法国中尉被送到镇上疗养,萨拉被他所吸引,于是,她跟随法国中尉离开小镇。但是不久,她发现自己仅仅是他的消遣对象。萨拉明白自己的社会地位,无法像上流社会的女人那样得到应得的一切。她只身来到莱姆镇,她孤傲、沉默,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凝视着大海。这件事引起了查尔斯的极大兴趣。
在一间现代化的旅馆房间里,灯光暗淡,床上熟睡着一男一女,他们是扮演查尔斯的迈克和扮演萨拉的安娜。显然,背景、环境已回到现实世界中。电话铃响了,迈克拿起话筒同对方交谈。他放下话筒后开亮了灯,叫醒安娜,告诉她摄制组正等她拍戏。安娜有些发窘,穿上衣服懊丧地说:“他们会知道你在我房间里了!”
教区牧师介绍萨拉到波坦尼夫人家担任伴随,夫人古板严峻、神态凛然,具有典型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伪善性格,她要求萨拉:“作为伴随,必须具备无可指责的道德品性,把那个外国人完全忘掉,并且不准再眺望大海。”夫人严肃地递给萨拉一本《圣经》让她朗读。还没念上几行,夫人已经酣然入睡了。
萨拉在夫人家感到更加压抑和孤独,她瞒着波坦尼夫人,还是经常在海滨漫步,她一次又一次地与在海滨采集标本的查尔斯相遇。查尔斯对她的命运充满同情。还有几十天查尔斯就要和欧内斯蒂娜举行婚礼了。但他感到在萨拉身上有某种非同一般的气质,而欧内斯蒂娜不过是个平庸的女人,她需要的只是一种甜蜜而豪华的生活。在和这两个女人的交替相见之间,他感到非常矛盾。无论如何,他得帮助萨拉摆脱目前的处境。渐渐地萨拉感受到查尔斯的热情、真诚和不流俗的见识。查尔斯主张萨拉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小镇,到伦敦去。但是萨拉不愿离开这个把她视为淫妇的小镇。因为她受的教育超过她的身份,可实际的社会地位却仍很低下。假如去伦敦,她就会真的沦落为人们秽言中的那种人。这番话使查尔斯感到迷惑不解。当查尔斯发现自己对萨拉产生感情之后,他征求一位朋友、一位笃信达尔文主义的格罗根医生的意见,据医生分析萨拉患有“隐性忧郁症”。
性格奇特的萨拉,曾经对人世绝望,立意在孤独中接受厄运的摆弄,在心灵自由中获得安慰,但查尔斯的出现却使她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当萨拉故意藐视波坦尼夫人的教诲时,夫人把她辞退了。人们传闻萨拉失踪了,只有查尔斯收到萨拉的一张便条:“秘密已暴露,我在悬崖下的谷仓内,站在我和乌有之间的惟有您一人。”查尔斯没有听格罗根把萨拉送到一家私人精神病院去治疗的建议,却劝萨拉前往埃克塞特,并让他的律师送给她所需的生活费用。
安娜戴着眼镜在旅馆迈克的房间里看书,她似有所感,对迈克念道:“1857年,伦敦郡有八万名妓女,成百上千的妓女本来都是像家庭女教师那样的好姑娘,只是因为失了业……”接着她又拿起《法国中尉的女人》的剧本,翻到某一页朗读起来:“我要去伦敦。如果我去伦敦,我会成为人们在莱姆镇已经称呼我的那种人。”安娜趁拍片的间隙回伦敦去看她的法国丈夫戴维。她还答应和迈克再次相会。
查尔斯情不自禁地乘车来到埃克塞特找萨拉。萨拉住在安迪柯旅馆,萨拉的脚扭伤了,此刻正缠着绷带,坐在壁炉前的单人安乐椅里。她穿着一件长袖睡袍,围着披肩,见到查尔斯进来,垂下了眼皮,低下头轻声地饮泣。萨拉终于委身于查尔斯。查尔斯吃惊地发现萨拉原来还是处女。萨拉真挚而奇特的感情使查尔斯很激动。查尔斯不解地问:“真有这个法国人吗?”“有。”萨拉轻声地说:“我确实去过威茅斯小旅店,我看到他从旅店出来,带着个一眼就看得出的那种女人,他们走远后,我就离开了。”查尔斯决心马上返回莱姆镇,解除婚约。“萨拉,请给我一天时间,一定要等着我。”临行时萨拉说:“我什么也不要求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早就梦想有这一天……现在我知道你曾有一天真正爱过我,我可以忍受一切,你已经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查尔斯回到莱姆镇,冒天下之大不韪,提出和欧内斯蒂娜解除婚约。这位高贵小姐的父亲让律师起草了一份侮辱人格的认罪书,要查尔斯在认罪书上签名,作为解除婚约的条件,而这份东西随时都会登在《泰晤士报》上。查尔斯毅然在认罪书上签了名,摔下笔,扬长而去。然而当查尔斯回来找萨拉时,她已经离开旅馆不知去向了。
电影快拍完了,迈克因要和安娜分手而感到痛苦,故设法让妻子出面邀请摄制组人员吃烤肉午餐。迈克趁此机会热切地恳求安娜和他作一次严肃的谈话,而安娜却只喃喃地说了一个字“温德米尔”——即这部影片最后一场外景地名。
查尔斯花了三年时间寻找萨拉,终于收到他的律师发自温德米尔的电报:“已找到她,她现在叫拉夫伍德太太。”原来萨拉和查尔斯不辞而别后,在一个建筑师家里找到了家庭教师的工作,主人待她很友善,还鼓励她自由地绘画。这时萨拉才把她现在的地址告知查尔斯的律师。他们终于重逢了,查尔斯责备她不该甩下他三年杳无音讯:“你差点毁了我。”萨拉请求查尔斯宽恕她的追求给他造成的痛苦,“时至今日,我才得以找到我的生命,我的自由”。查尔斯终于宽恕了萨拉,他们在灿烂的阳光下拥抱在一起。在一只小艇上,萨拉坐在船头,查尔斯坐在船尾,慢慢地在宁静的湖中划着……
最后一个镜头拍完了,摄制组全体人员在新庄的花园里举行联欢会。小乐队在演奏,演员们纷纷起舞。联欢会尚未散场,安娜和丈夫戴维便坐上白色汽车走了,把迈克一个人留在那里。
觉得豆瓣有缪赞倾向。一句话总结:心病要由心理手法来展现。表动不动就扯女权。 PS.最美的一幕,其实就是片尾的怅然若失。男人永远都不能懂女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这是一部很纯粹的爱情电影,它虽然也讲风俗讲道德,但归根结底是讲男女心中的那份取舍对于爱情的结局的影响。导演将原著变为“戏中戏”,又交织着“戏中戏”的演员的感情纠葛,既做到了不同选择的对比,又显得自然和熨帖。制作电影的人同样是可以被“观看”的,电影的那种魅力一下子就彰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