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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集:计耍梅德维萨
工地包工头都快气炸了。原本今天警长拿来了法院驱逐令,强行带走阿克老人,拖延好几天的工程总算能开工。可凭空跳出来一个叫索尔·古德曼的律师,硬说驱逐令上的地址并非阿克老人的家。阿克老人邮箱里的邮件地址也的确是绝景旱谷1240号,而非驱逐令上的1130号。工地上空空荡荡,早就没了路牌,其他邻居也已搬走,没人能作证。两厢各执一词,警察也没有办法。工头只好回公司拿勘验图纸,证明有人在捣鬼。只是这一来一回,又耽误了一天。
工期延长一天,对凯文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在高尔夫球场等他开球的那些朋友重要。倒是吉姆主动提出对方律师是自己男友,出于利益冲突,想回避此案。凯文不放心其他律师,认定是老奸巨猾的阿克老头有意雇请吉米,想让吉姆知难而退。越是如此,凯文越不会让步,继续指定由吉姆处理此事。
随后吉米和吉姆里应外合,小花招频出。一会是工地出现古代陶器碎片,虽说专家一看就是现代陶片,但出于谨慎考虑,封闭了工地一周用于详细勘测。事情刚结束,吉米又代表水源地区起诉工地施工。之后又声称一百多年前的政府赠地合同有漏洞,再然后又有人举报施工承包商是名在逃重犯……几番莫名其妙的官司打下来,足足耽误了一个多月时间,律师费还花费不少。
银行高层会议上,连合作伙伴里奇也建议凯文迁址,吉姆适时的拿出评估测算表,证明此时迁址的损失与目前境况相比,可以说是微不足道。可凯文骨子里有着老兵的傲气,宁死也不会失去自己的阵地。
吉米千算万算,没算到凯文会不顾银行家追本逐利的本性,要死磕到底。晚上,吉米有些气馁的向吉姆提出,索性签了补偿协议。既然是场必输的战斗,也就没必要再折腾下去。何况事情闹大,就成了私人恩怨,对吉米对吉姆都没好处。吉姆想了想,决定放弃现在小打小闹的手段,要打就打场硬仗。
既然女友这么说了,吉米自然义不容辞。想挖凯文的黑材料,吉米立马想到一个最好的人选,人脉广嘴又紧的老迈克。电话接通时,通话质量不太好,有很大的杂音。吉米大声说了好一会,可那边的老迈克不温不火的拒绝了,随后挂断电话。吉米很纳闷,以前急于赚钱的老迈克是怎么回事。
通过分类广告,吉米找了个私家侦探“X先生”。过几天,在美甲店后的小办公室里,X先生来汇报,凯文没有任何污点。唯一入狱的事由,还是34年前大学毕业典礼后的酒驾。吉米死活都不信一个银行家会干净得像个婴儿,指责X先生办事能力太差。X先生不服气了,他曾伪装成安保公司职员进入过凯文的豪宅,每个地方都拍了照片。还撬开隐藏在油画后的保险箱,对物品拍了照,连保险箱里的文件都没放过。做到如此细致,可就是抓不到一点毛病。面对着X先生拿出来的一叠叠照片,吉米无话可说,只好把X先生请出办公室。回来时,吉米惊讶的看到,吉姆正拿着一张照片,脸上露出成功的微笑。
不过,吉姆的伎俩骗得了凯文,却骗不了里奇。里奇先是要再三催促,吉姆才肯到工地赶人。然后吉姆力荐工地迁址没成功,吉米就突然变成了阿克老人的律师。种种迹象,都让里奇产生怀疑。当然,里奇只是要求吉姆暂时退出该案,相应的薪水、奖金并不会少。吉姆心中焦急,不惜当着众同事的面大声质问里奇。里奇也的确回答不出,为何吉姆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钉子户自断前程,只得作罢。
吉米并不知道,老迈克此时此刻身处墨西哥一个小村庄。自从回绝了古斯塔沃的邀请后,他就意志消沉,终日无所事事,酗酒度日。一天晚上,与小混混殴斗被捅伤,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简陋的房屋里,照顾他的是个墨西哥老妇人。老迈克很清楚,一定是古斯塔沃救了他,也只有古斯塔沃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送到墨西哥。
老迈克想离开,但勉强走了几公里,身上的伤口就崩裂。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古斯塔沃指使的医生又从公路旁把他接了回来,缝合伤口,让他安心休养。从医生那得知,老妇人是科塔扎尔夫人,虽然语言不通,但几天相处下来,也能大致了解对方的想法。吉米打来电话时,老迈克就算想帮忙也鞭长莫及。
略感身体恢复,老迈克就帮着科塔扎尔夫人修葺破损的屋子。只有让自己闲不下来,才不会想着喝酒。终于有一天,听到屋外传来古斯塔沃的声音。他站在古斯塔沃面前,想弄明白这么做的目的。古斯塔沃没有掩饰,他即将卷入一场战争,需要战士。选择老迈克,正是因为老迈克能理解复仇所带来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