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绍:
《大都会》是乌发电影公司(德国),派拉蒙影业(美国)发行的剧情类影片,由弗里茨·朗执导,阿弗莱德·阿贝尔、古斯塔夫·佛力施、布里吉特·赫尔姆等主演的。该片已于1927年1月10日上映。
该片讲述了在2000年,人类被分为两个阶层,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然而当大都会统治者的儿子喜爱上了地下城市中的女子玛丽亚时,巨变便开始来临的故事。
英文简介:
In a futuristic city sharply divided between the working class and the city planners, the son of the city’s mastermind falls in love with a working class prophet who predicts the coming of a savior to mediate their differences.
[toggle title=谷歌翻译,仅供参考]
在一个工人阶级和城市规划者之间分化严重的未来主义城市里,城市策划者的儿子爱上了一个工人阶级预言家,他预言救世主的到来将调解他们之间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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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制作:
创作背景
希特勒非常喜欢该片,多年后试图说服导演为纳粹效劳,但遭到拒绝。影片初映时遭到广泛排斥,其中一个原因是大萧条时期的德国最大的问题不是工人累死累活,而是找不到工作。该片是当年最庞大的电影制作,共拍摄两百万英尺胶卷,雇用25000名男演员、11000名女演员和750名儿童演员。
拍摄过程
该片的初拍完成版本长达三小时半,德国柏林首映版本长达153分钟(菲林长度为4189米,以每秒廿四格放映),后由发行商剪辑成约两小时的版本于德国以及海外上映。不过基于票房收益与政治审查等因素,过去于世界各地上映的版本均为删除半数以上内容,片长不一的剪辑版。自二次世界大战后该片的原始母片散逸世界各地难以寻齐,过去虽曾多次重映,但均非原本的完整版本。 2001年,穆瑙基金会主导的修复版本在柏林影展面世,经多年发掘及考证后,约四分之一的片段被认为可能永久散失。同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献遗产。
2008年,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电影博物馆中,发现了该片的16厘米版拷贝,并找到其中约23分钟失落片段画面。影片经最新数位技术修复,搭配现场演奏原始配乐的147分钟(长度为3945米)复元版本,于2010年柏林影展中重新上映,此版本将推出蓝光光碟。
媒体评价:
这是一部经典中的经典,是一直被效法的无声片时代杰作;它更是科幻电影史的第一个丰碑,其影响在后世科幻中处处可见,无论1930年代的疯狂科学怪人,或《银翼杀手》、《巴西》、《第五元素》、《星球大战》对未来城市景观的想象,以及C-3PO形象设计,天行者卢克的假手和《风之谷》中女将军的假手,卢卡斯《TH1138》的地下城市和1138编号本身, 全都有《大都会》的影子。甚至麦当娜和“皇后”的摇滚MV也引用《大都会》的片断。其留下的遗产是视觉风格,而不是故事和思想深度。这是读图时代,时兴高科技视觉大餐。(搜狐娱乐评)
弗里茨·朗编导的该片乃默片末期科幻片的经典之作,艺术价值非常之高。犀利的思想性和壮观的表现主义布景设计及特效,还有用人体组成的几何图形,使得影片成为德国电影黄金时代的代表作。(时光网评)
影史钩沉:
- 令弗里茨·朗的沮丧的是,阿道夫·希特勒和约瑟夫·戈培尔都是[大都会]的忠实粉丝。戈培尔曾会见了朗,指定他为德国电影总负责人,并给予他承诺,可以不计较他的犹太裔身份,真正成为一个“名誉雅利安人”。戈培尔这样说道,“朗先生,由我们来决定谁是犹太人,谁不是”。世道如此,朗决定逃亡。但是妻子特娅·冯·哈堡,同时也是[大都会]的编剧,却不愿随朗逃离德国,后来成为了纳粹电影部门的中坚分子。
- 1927年的[大都会]里,女机器人玛丽娅的灵感来源于弗里茨·朗的婶婶,她半辈子都困在一架轮椅上。弗里茨小时候,有次看见婶婶胸口一枚蝴蝶别针掉落地上,她尝试了各种方式,都没法将它拾起。那瞬间,弗里茨产生一种幻觉,感觉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台设计失败的机器。
- [大都会]中扮演机器人的布里吉特·赫尔姆的服装很不合适,每天拍完,脱下来的时候她全身都是擦伤,就这样拍了一年。在拍摄间隙的几次休息时,她甚至晕过去了,因为服装材质不透气,拍摄时间又太长,导致她在拍摄中总是呼吸不到足够的空气,还迫于压力,不敢暂停。
- 1927年的[大都会]是影史上最铺张的电影之一。它总投资约500万马克,这笔钱几乎使当时的德国乌发影业濒临破产。此外,它动用了37000名临时演员,其中25000名男人,11000名女人,1100个谢顶男人,750个儿童,100个黑人和25个亚洲人。(《看电影》杂志)
太闷太闷,几乎全是定镜……更重要的是,我对这种赤裸裸的社会系统论功能论太反感,太反感!弗里茨·朗几乎是只懂点勒庞的皮毛,而勒庞的学术水准本身还值得考量考量呢。看完这部片子竟也能瞥见五年后纳粹上台的一点蛛丝马迹。竟然还有人说这是反乌托邦,我的天,光看片不读书是不行的!
1927年的德国观众看到这个电影的时候,在视觉上,肯定比我看见阿凡达时要震惊的多,在其他方面,也不是好莱坞的任何电影可以比拟的。把希望寄托于改良派作为社会矛盾的调停者固然不妥,但弗里茨·朗居然寓言了信息科技发展与伦理的冲突,共产主义式混乱,暴民政治将会给德国带来的深重灾难